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溫黎當然知道陸宴什麼意思。
無非就是他打來這個電話,自己卻沒有積極的給他提供情緒價值,他有些不滿了。
“我還有事,先挂了。”
說完,不等那邊有反應,就挂了電話。
這時,靳聿銜的聲音冷不丁響起,“陸宴的電話?”
溫黎一吓,猛的回頭,“你結束了?”
“嗯。”
手術已經圓滿結束,最後的縫合會由輔助醫生進行。
出了手術室後,他擔心血腥味會熏到溫黎,又洗了澡換了衣服才立即趕過來,卻沒想到先聽到的是她跟陸宴打電話。
靳聿銜将眼底的晦色壓抑住,問她,“餓了嗎?”
“我不餓,倒是你家貓餓了。”
說話的時候她指了指吃得很香的貓。
靳聿銜掃了眼三花,淡聲說,“它的名字叫梨梨,是個母貓。”
“梨梨?”溫黎問,“哪個梨?”
“梨花的梨。”靳聿銜解釋,“我是在一棵梨花樹下撿到的它,隻有兩三個月大。”
溫黎睜大了眼,“不會是在北大女生宿舍前的那顆百年梨樹吧?”
靳聿銜看了她一眼,“你知道?”
“我當然知道,你忘了,我也是北大的,還在那宿舍住了兩年。”
之後她就出國深造了。
他像是才想起來似的,“好像是這樣,我曾經還送你回去過。”
“對啊,有一次你還送我回宿舍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