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有一次你還送我回宿舍呢”
她話音突然頓住,瞳孔緊縮了兩下。
他送自己回宿舍那次,好像就是她醉酒強吻他那一次。
他記得送自己回去,那記不記得
她正僥幸的想,靳聿銜應該不記得了,男人幽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那次,你好像還親了我。”
轟隆一聲。
頓時如五雷轟頂。
她讪讪地擡頭看他,隻見他對自己莞爾淺笑,“不記得了?”
她隻能傻笑,“呵呵時間太久忘記了。”
溫黎别過頭,恨不得給反應遲鈍的自己一個大逼兜。
“看來隻有我一個人記得。”
溫黎:“”
這語氣聽着好像她是個渣女。
不能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太久,她立即把話題引到三花身上,“你家的這個梨梨,好像就是我以前在學校喂養的那隻流浪貓,我給它取的名字也叫梨梨。”
因為她是在梨花樹下碰到的這隻三花,而自己名字了也帶個li,她就給那隻小三花取了梨梨的名字。
靳聿銜眸光閃了閃,眼底深處是誰也看不透的深意,“是嗎?”
“是啊,我就說你這隻貓怎麼跟那隻貓那麼像。”
原來是被靳聿銜領養了。
她蹲下身子,撫了撫三花,“梨梨,還記得我嗎?我是媽媽呀”
說完,她就後悔了,靳聿銜是三花的爸爸,她是媽媽,那他們是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