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嗎?
溫黎想給自己這不争氣的嘴一個大嘴巴子。
怎麼那麼多廢話!
靳聿銜嘴角上揚,看了眼專心幹飯的梨梨,“它好像不記得你這個媽媽了。”
“六年沒見了,不記得很正常,我以為它走丢了或者出了什麼事,沒想到被你領養了。”
“看它孤零零的一個,沒人管沒人問,怪可憐的,就帶了回來。”說這話的時候,他看了她一眼。
溫黎頭皮一緊,是她的錯覺嗎?
她怎麼覺得,靳聿銜的眼神好像在譴責她是個不負責任的媽媽
嗯,一定是她的錯覺。
“跟着你很好,有吃有喝還有貓窩住,多好。”她話鋒一轉,再次轉移話題,把桌子上祝鸢的病曆拿給靳聿銜,“對了,這是我朋友的病曆,你還有印象嗎?”
靳聿銜翻了兩下,在辦公桌前坐下,應了一聲,“我記得這位患者,先天性心髒病,需要搭橋手術。”
溫黎立即在他對面坐下,“對對對,需要手術,本來說是這兩天手術,卻被告知換成了别人我朋友情況很嚴重,今天還暈倒進了急診室,醫生說不能耽誤了,要盡快手術!所以能不能請你騰出一點時間給我朋友,幫她這個心髒搭橋手術給做了?”
“這個手術難度不大,别的醫生也可以做。”
“可我隻信你!”溫黎想也不想的說。
她的這句話,讓他嘴角勾起,“隻信我?”
“是啊,你是心外科最厲害的醫生,從醫八年,一千一百台手術,成功率三十以下六十二台,術後死亡率為零。”雖然隻是她在網上查到的,卻也足夠說明靳聿銜的厲害。
他嘴角止不住的上揚,“你很了解我?”
“嗯,來之前,我查了你很多資料,知道你很厲害,更知道你有着活死人肉白骨的稱号,所以,我隻信你。”
“活死人肉白骨,說的太神乎其神了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他嘴角上揚的弧度就沒壓下來過。
溫黎說的理所當然,“正因為你厲害,大家才都這麼覺得,你這叫實至名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