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黎說的理所當然,“正因為你厲害,大家才都這麼覺得,你這叫實至名歸。”
“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我要是不答應,倒是顯得我不通情理了。”他若有所思地說。
溫黎一愣,接近着欣喜若狂,“這麼說你是答應了?”
靳聿銜嗯了一聲,點了點頭,“等會就讓護士帶着你朋友再去做個術前排查,沒有意外的話,後天就能手術。”
溫黎喜不自勝,“謝謝,謝謝,真是太謝謝你了!”
看她發自内心的開心,他心情也不由得好起來,閑聊似的說,“看來你這個朋友對你很重要。”
溫黎重重點頭,“嗯,很重要,是我最好的閨蜜,也是對我最好的人。”
靳聿銜看着眼前的病曆,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,“既然是你最重要的人,那這個手術就必須要萬無一失了。”
以為是自己的話給了他壓力,她笑了笑,“我本意不是想給你施加壓力。”
“不是得讓你放心嗎?”
望着他眼底的認真,溫黎愣住了。
離開靳聿銜辦公室,溫黎捂着突然跳得有些快的心髒不明所以。
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剛才和靳聿銜對視刹那,望着他漆黑深邃像是能把人吸進去的眼眸,溫黎的心髒突然就跳漏了一個節拍。
那眼神裡好似有她看不懂的東西。
似深情?
她搖頭,趕緊把那不切實際的猜測驅走。
開什麼玩笑。
靳聿銜怎麼會用深情的眼神看她?
一定是他那雙看狗都深情的鳳眸給自己的錯覺。
嗯,一定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