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二十年的感情,哪裡是說沒就沒的。
頭頂枝繁葉茂的法國梧桐,擋住了頭頂炙熱的陽光,也擋不住的空氣裡的熱浪,在路邊站了一會,溫黎就感到汗流浃背。
低調的黑色大g由遠及近,緩緩在溫黎身邊停下。
溫黎轉頭,車窗落下,跟靳聿銜對視上。
“上車,我送你回去。”
男人清冷的聲音傳進而來,如同吹來一陣涼風,沁人心脾。
溫黎想到跟他待在一起那奇怪的氛圍和感覺,下意識搖了搖頭,“謝謝,不用了,陸家的司機會來接我。”
男人眼底劃過一絲陰翳,“你就那麼喜歡陸宴?”
“什麼?”
男人突然的質問,溫黎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。
靳聿銜推開車門下車,盯着她看,“難道不是嗎?明知道他背叛了你,還依舊對他深情不悔。”
甚至還跟他來試婚紗。
“溫黎,我看不透你了。”
說出這句話時候,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撕扯自己的心。
很疼,很難受。
“我”
她想解釋,卻又覺得自己沒有解釋的必要,淡聲說,“看不透就看不透吧,也不需要看透。”
“呵!”男人冷笑一聲,不由分說地打開副駕的車門,“上車。”
“不用了,我說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