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理完出院手續,溫黎來到靳聿銜辦公室。
這段時間靳聿銜對祝鸢諸多照拂,如今要走了,總得跟他這個主治醫生說一聲。
剛要敲門,聽到裡面出來說話聲。
“靳聿銜,你要是想再也拿不起手術刀,就可勁折騰吧。”
溫黎認出這個聲音,正是靳聿銜那個急診科的同事沈徹。
“少管。”門裡傳出靳聿銜的聲音。
“我也不想管啊,可誰讓老子認識你八年,還當了兩年的舍友,我講義氣呢?”沈徹氣急敗壞的聲音一頓,又鄭重其事地勸說,“你那手是你幼年時留下的後遺症,再不加以重視,真的要廢。”
“我還要忙,請你出去。”靳聿銜不客氣的說。
“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”
沈徹吐槽的話還沒落下,敲門聲響起,溫黎的聲音傳來,“靳醫生。”
沈徹終于見識到了什麼叫變臉。
上一秒還冷着臉的男人,下一秒立刻緩和,音色都柔和了一些,“進。”
然後又冷眼看他,“你還不走?”
沈徹:“”
毫不客氣的驅趕,截然不同的對待,沈徹紮心了。
認識八年,兩年的舍友,就這麼對他?
他倒要看看進來的是誰。
他轉頭看去,溫黎推門進來。
他當即認出她就是那晚聚餐靳聿銜帶來的那個所謂的女朋友,挑了下眉,呦呵一聲,“哎呦,好巧啊,又見面了,溫”
想了半天,沒有想到溫黎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