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在喻顔的心裡,除了他之外,最重視的就是她的工作。
若真走到這一步,隻怕兩人的關系再無回旋的餘地。
想到這六年,但凡他有個什麼頭疼腦熱,喻顔就急的跟熱鍋螞蟻似的,請假也要來照顧他,他決定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。
“我會考慮。”
肖卓遠知道他還下不了決心,也沒有再勸,笑笑轉移了話題。
一個多小時後。
看着半醉靠在沙發上的楚硯舟,肖卓遠給姜芷陶打了電話,“陶陶,硯舟喝多了,你過來接一下他。”
姜芷陶為難,“可是,萬一顔顔知道了,我擔心她會誤會。”
肖卓遠冷哼一聲,“都鬧到這一步了,他們的婚姻長久不了。當年你嫁給硯之,我們這群兄弟都在惋惜,明明你跟硯舟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。現在硯舟走了也這麼多年了,你也該替自己謀劃謀劃了。”
姜芷陶裝傻,“遠哥,我現在隻希望多多健康長大,硯舟夫妻和睦,我别無所求。”
“我們都是看着多多長大的,她病了,我們的心疼不比你少。你跟了硯舟,多多才有生路。”
“遠哥,我”
“我們這群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,早就已經把你當半個親妹妹了,見不得你受苦。硯舟那個家夥重感情,一直不願意離婚,那就隻能你主動些”
“遠哥,你别說了當初顔顔是為了救我才出的意外,我不能落井下石好了,不說這個了。多多已經睡了,我馬上過來。”
看着黑下去的屏幕,肖卓遠又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楚硯舟,“喻顔那個女人還真是個禍害,要是得白血病的是她就好了。”
姜芷陶将醉醺醺的楚硯舟接走之後,親自将人送進了房間。
楚硯舟半醉半醒的将她當成喻顔,要吻她,她也躲開了。
她哪能不知道肖卓遠是在給她制造機會?
但,她要的不是與男人一夜貪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