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莊裡,隻剩下姜芷陶一個人陪着。
剛才看到楚硯舟簽字,她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。
一個月冷靜期後,兩人把離婚證一扯,就徹底切割了。
她握着楚硯舟的手,溫柔安慰:“硯舟,顔顔不懂得珍惜,但我和多多會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楚硯舟反握住她的手,雙目赤紅,“哼,我不會讓她好過的,絕不!”
喻顔死死攥着那份離婚協議,走出楚家大院。
因為用力過度,血染紅了紙張。
她的心早就被撕碎了,麻木到已經沒了感覺。
她不在乎楚硯舟對她如何,她隻是很歉疚,歉疚父親在離世快十年之後,竟還因為她不得安甯。
站在楚家大院門口,她沒有耽誤一秒鐘,立刻開始聯系其他的墓地。
不遠處的車裡,宋殊一眼就看到她受傷了,連忙下車,“喻小姐,你還好嗎?”
喻顔心太亂了,根本沒心思關心宋殊怎麼會在這裡,“宋特助,我打不到車,你能不能送我去一趟七寶山陵園?”
宋殊不敢怠慢,“需要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嗎?”
喻顔搖頭,上了車。
這一趟還算順利,喻顔在七寶山那邊定下了一塊墓地,明天就能夠把父親挪過來。
她的心剛剛落定,楚家陵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喻小姐,我是陵園管理員。剛剛有幾個人在掘您父親的墳,我詢問過,對方說是楚總授權的。我有點不太放心,所以打電話問一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