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2頁)

房間裡頓時就剩下姜婉和傅望山兩個人。

傅望山昏睡着,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。

姜婉意念一動,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布包,一打開,包裡擺放着長短不一的銀針。

姜婉屏氣凝神,拔出三根銀針,精準的刺入隐白、大敦、梁丘鎮痛止血穴位,指腹輕彈針尾激起細微震顫。

防止傅望山咬傷舌頭,姜婉特意往他嘴裡塞了一塊布頭。

從空間拿碘伏消毒後,姜婉緊握手術刀開始剔除腐肉。

屋外傅母和傅明月一個勁的往屋裡看,卻都被房門和窗戶阻攔了。

“大哥,你真是糊塗了,她就是一個殺豬匠,哪裡會有這麼大的本事?”

“你也不想想,她真要是會醫術,怎麼還會在鄉下殺豬?早就進醫院當醫生了!”

傅母身子踉跄了幾下,穩住身形後湧上濃濃的懊悔和自責。

“怪我,我竟然沒有想到這點。趁她剛進去,斯年,你去把她叫出來。”

“和你爸的性命相比,截肢也沒什麼不好。”提到傷心處,傅母再次掩面痛哭起來。

任憑傅母和傅明月吵成一片,傅斯年固執的守在門口,不為所動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久到傅斯年站的雙腿發麻,房門終于被人從裡面打開。

“我爸怎麼樣了?”傅斯年立馬迎了上去。

“已經沒事了,接下來就是讓他吃點好的,有利于腿傷恢複。”

得到姜婉肯定回答,傅斯年悄然松了一口氣,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。

傅家衆人一窩蜂的進屋去,都想看看姜婉是不是在說謊。

原本血肉模糊的一雙腿用長短一緻的木條固定,木條最外面用細布條緊緊纏繞着。

“他這雙腿保住了?”傅母瞪大眼睛,瞳孔都在顫抖。

“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讓他在床上躺着,骨頭長好後,就可以拆掉木闆做康複訓練,隻要按我說的做,這雙腿确實是保住了。”

傅母緩了緩情緒,紅着眼就要下跪,“女同志,剛才我們說話多有得罪,我向你道歉。感謝你救了我男人,日後你就是我們一家的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