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禁聳聳肩，沒解釋，直接說，“你下班了吧？一起吃飯？”
林昭嗤笑，“拒絕了葉之遙的邀請，又來邀請我，要是被她知道了，我豈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天漸黑，月亮高挂，林昭齊肩的黑發随意披在肩上，随性又明豔，被月光染上了一層柔和。
周禁眼神落在她的臉上，久久沒有移開。
林昭覺得奇怪，“怎麼了？”
周禁眼神一點點清明，“你和她不一樣。”
“哪不一樣？”
“我和葉之遙隻是老同學，普通朋友。”
聽到這，林昭隐隐有點不好的預感，沒有再往下問。
可周禁不說完不盡興，接着道，“和你可不是普通朋友。”
林昭心髒劇烈跳了兩下，“那是什麼？”
周禁揚眉，“你覺得呢？”
林昭抿唇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周禁往前邁了兩步，單手插兜，挑唇看她，“我們也是朋友。”
稍頓了兩秒，“是可以上床的朋友。”
林昭，“”
她霎時間覺得自己對周禁還是欠了解。
他這人簡直不正經到沒邊了。
林昭甚至來不及拒絕，周禁已經轉身往前走，“走吧，擇日不如撞日，把你欠我的那頓飯補上。”
這哪是擇日不如撞日，分明是早被他算計好了。
在周禁看似合情合理的道德綁架之下，林昭隻能跟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