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上課都在偷偷的看。
還總喜歡給人安利。
因此林白對他有點印象。
“來都來了,怎麼不進去,是怕走錯地方了嗎?”他搖搖頭,也沒多想,按照梁生給的地址,趕了過去。
大概二十多分鐘後,林白在西郊一個安置房小區外下了車。
這裡沒有電梯,他爬上六樓,确認了一下房号,才敲響了門。
現在是六點。
上面兩層的燈壞了,樓梯窗戶很小,因此這裡非常暗。
但林白沒有感到不安,反而多出了一種安全感。
《栖影術》的使用條件,就是要身處黑暗中。
“誰啊?來了!”一個中年婦女在房子裡回應。
腳步聲走過來,停在了門口,并沒有開門,裡面的人似乎在通過貓眼觀察。
“阿姨,我是王槐的同學,叫林白,來看看他。”
“林白我好像聽娃子提到過你。”一聽到他的名字,中年女人沒再遲疑,直接打開了門。
房間裡很亂,堆着紙闆、塑料瓶等可以賣錢的回收物,一些桌椅貌似也是撿回來的,不是掉漆了,就是缺個腿,少個角。
林白看在眼裡,沒有多說什麼。
“阿姨,我能進去嗎?”
王槐母親是個看上去很堅強的女人,長有一小團雀斑的臉上,明顯飽經風霜,但眼神并不疲憊,而是充滿了力量。
或許也隻有這樣的父母。
才能在兒子一出生,就被宣判了死刑的情況下,還要用盡全力,把他養大吧。
“快快,快進來,不用換鞋了,你去試試,看王槐想不想見你,我去給你泡點茶水來。”女人熱情的邀請他進去。
随後又陰晦的指了指最靠裡面的一個房門。
那應該就是王槐房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