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肖時衍身邊的人都往旁邊坐了坐,生怕挨着他的資本家身份,讓他們都被排斥。
肖時衍還穩坐釣魚台,壓根不打算多說什麼。
“肖時衍,你就不說點什麼嗎?”杜時靈得意洋洋的喊道。
讓你不答應做我們的保姆,這一下,看你怎麼收場。
肖時衍這才睜開眼睛,詫異的說道:“你們都介紹完了?這就輪到我了?”
這一節車廂,都是去東三省下鄉的。
從遠離肖時衍的那頭開始介紹,到肖時衍這裡,前面還有兩排人呢。
杜時靈雖然覺得肖時衍的态度有些奇怪,但還是得意的說道:“肖時衍,你就不解釋一下嗎?”
肖時衍一臉無辜的說道:“我?我解釋什麼?”
他的表現,讓杜建陽有些慌張。
他想起來,之前肖時衍對他的反駁。
這個事情,真不好說啊。
杜時靈卻得意洋洋的說道:“當然是解釋一下,你明明是資本家出身,怎麼搖身一變,還和我們一起下鄉?你是什麼身份,怎麼和我們光榮的貧農出身相提并論?”
杜時靈本來想說自己是幹部家庭出身,但想想,還是說貧農出身,更顯得資本家出身的可惡。
肖時衍揚了揚眉頭,看了一圈,這一會,可能是肖時衍表現的太平靜了,讓他們一下子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。
所以一下子,也就都閉上了嘴巴。
肖時衍嘴角微微翹起,對杜時靈說道:“我呢,從小和你在一個家裡生活的。嗯,也不對,你們家可是把我送鄉下,被一個老虔婆虐待。”
嗯?
這情況怎麼不一樣?
不是說,這女孩是個幹部的女兒嗎?
怎麼這資本家出生的,從小和她一個家庭?
還被一個老虔婆虐待?
這還能是資本家出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