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能是資本家出身?
杜時靈有些慌了,她哪知道,肖時衍居然把這些話都給說出來了。
誰要是經曆了這些,不都得藏起來?
都丢死人了好嗎?
她卻不想想,要是被丢了個資本家出身,一下子就被人孤立了。
那以後的日子才難過呢。
肖時衍眼睛瞥了一下杜時靈旁邊的杜建陽,繼續說道:“倒是你旁邊這位,哦,是你弟弟?
他倒是從小在資本家家裡長大的,前幾天突然跑回來說,他才是你親弟弟,我是假冒的。
這突然就把我一個你們家的保姆給趕出來了。
我沒有地方可去,又想到國家的号召,就報名下鄉了。
至于我是誰家的孩子,也不見你那個當幹部的爸去幫忙調查一下,看看十六年前,到底是誰在醫院故意抱錯了孩子。
帶回去,先是當累贅往鄉下一丢。等到六歲能幹活了,就帶回來做苦力。
哎,這當官不為民做主,不如回家種白薯。
我看你爸這,嗯?副營長?怕是白當了。”
肖時衍的一系列話,說的一點别人打岔的機會都沒有。
杜建陽都插不上話,隻能閉上眼睛,坐在那裡裝死。
杜時靈也隻能一手指着肖時衍“你,你,你”的說個沒完。
她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誰知道肖時衍還能這樣?
居然還把她爸給攪和進去了。
肖時衍不屑的看了她一眼,反正這年頭也沒有親子鑒定,他隻要不承認,誰也說不出什麼來。
杜建陽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:“我不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