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時衍看到了杜建陽的動作,知道他肯定要反駁的。
杜建陽臉色不忿的說道:“我不是資本家出身的。我正是因為慚愧于資本家出身,所以才多番調查,才知道我不是資本家的兒子,而是一名光榮的執法隊幹部的兒子。
我才棄了資本家家庭,回歸我的幹部家庭。
我不僅放棄了資本家出身,我還主動報名下鄉,成為一名下鄉的知青。”
“好!”
不少人都大聲的喊道。
雖然這年頭,大家都不願意下鄉了,但對這些響應政策的行為還是很佩服的。
雖然他們在心裡可能也會覺得對方是傻子。
肖時衍卻嗤笑一句,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杜建陽,朗聲說道:“你調查了?那你調查了當年是誰刻意抱錯了?
當年我們那醫院,有幾對夫妻生孩子,生了幾個,男女分别有幾個?他們的家裡都分别住在哪裡?我還想找回自己的父母呢,你給我提供一下信息?”
杜建陽頓時就說不出話來。
他是重生回來,才知道自己是杜家人。
他可沒有去查這些事情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家醫院出生的,同時期有幾對夫妻生産,都生了幾個男女,他哪裡知道?
他張了張嘴,想要再說什麼。
見肖時衍那戲谑的眼神,頓時就閉上了嘴巴。
他感覺到,自己要是再說什麼,肖時衍恐怕還會說出什麼不對的話來。
他甚至趕緊拉着杜時靈坐下,眼神示意她不要開口了。
“你要是不想接下來被别人排擠,你就别開口了。”
杜時靈張了張嘴,她一直都沒想到,肖時衍不就是被趕出去了嗎?
怎麼就變了一個人?
她郁悶的坐下,癟着嘴,一下子心情就緻郁了。
肖時衍不屑的癟癟嘴,杜建陽和杜時靈還想和他鬥?
再說下去,他就讓杜建陽和杜時靈都不用去下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