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汀蘭想起上次在浴室,臉霎時紅了一圈。
有時候她雖然嘴上抗拒,但不得不承認,他的很多行為都極其符合她的性-癖
陸時璟平日裡軍裝革履,神情冷漠,話很少,在外人眼裡,疏離而威嚴。
可他一旦到了床上,那就是換了一個人,
對她用各種招式,對她說各種令人面紅耳赤的話,強勢而霸道。
活脫脫一個斯文敗類,衣冠禽獸。
江汀蘭洗完澡後渾身松快了不少,轉念想起今天自己發高燒沒有去練舞,覺得自己落後了别人一大截,心裡不免又氣陸時璟。
一碼歸一碼,聽了那些話心疼他是一方面,但他把自己欺負到發燒這事兒不能輕易算了。
後來連着好多天江汀蘭都沒讓他碰自己,他一湊過來,她就躲得遠遠的,一會兒說頭疼,一會兒說這裡那裡不舒服。
然後拿他上次把自己弄發燒這件事說事兒,淚眼娑娑地控訴他不愛自己不心疼自己。
陸時璟被她拿捏得沒有辦法,火氣上來,隻能自個兒忍着。
隻有那麼有一次,江汀蘭好心地動用了自己纖白軟嫩的手。
舞蹈團訓練的強度越來越高,中午吃飯時,張婉按着自己酸痛的雙腿,對江汀蘭道:“明天就要選定主舞人選了,你有把握嗎?”
張婉對自己有自知之明,她跟别人不一樣,沒有太大的上進心,也不喜歡抛頭露面在哪個軍官面前混眼熟。
她隻想好好上班,安安分分地混日子,讓他爸找機會把她弄回海市。
何況從最近的訓練來看,有可能選上主舞的無非就是江汀蘭、呂敏還有其他兩個跳得不錯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