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句是關心問她有沒有摔到?
張婉眼睛紅紅的,顯然被吓到了:“我沒摔到,你,蔣方宇,你沒事兒吧?”
他右手搭在左肩上,搖搖頭:“沒事。”
蔣方宇獨自到部隊的醫務室處理了,背部有幾處淤青,肩膀有點劃傷,滲了點血,塗了點藥他就走了。
第二日,張婉時不時看到蔣方宇手伸到後背摸,當晚,他們表演完她去他住的屋子找他。
當時就蔣方宇一個人在。
張婉跳舞的發型還沒卸,唇上的口紅也沒擦幹淨,換上了自己的便服,一件襯衫和一條牛仔褲,腿又直又長。
“有事嗎,小婉?”他走到門口。
“蔣方宇,你昨天哪裡受傷了?”
“沒受傷。”
“我不信,你給我看看。”
張婉有點内疚,自己連累了他,他當時也是為了保護自己,把自己護在懷裡。
他扯着嘴角:“真的沒事。”
“我不信,你給我看看後背。”
她上去扯他的短袖,蔣方宇不讓她碰。
雖然他知道張婉這人就是沒羞沒臊大大咧咧的,也不注意男女有别,但他還是不能讓她随便來。
“給我看看!”
“不行!”
兩人站在門口拉扯,被跟蔣方宇住同間屋子的男演員回來看到。
蔣方宇停止了手上的動作,怔了一下,張婉順勢拉起他的短袖,看到了背部大片的淤紫。
蔣方宇說他擦過了藥,沒多大事兒,可張婉還是莫名其妙紅了眼眶。
“小婉,沒多大事兒,你是舞蹈演員,當時我下意識想着你要摔到了不就影響彙演了嘛。”
張婉掀眸盯他一眼,沒說話轉身走了。
她乖順了幾天,見到他喊蔣團長,不叫蔣方宇也不叫方宇哥,就是蔣團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