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夥子,這麼快就走出和姐姐住酒店的陰影了?
他忽然逼近,單手撐在她身側的牆壁上。
近到能看清他睫毛投在眼下的陰影,和瞳孔裡跳動的光。
okk,不說話,跟姐玩壁咚。
路燈忽明忽暗,将兩人的影子拓在斑駁牆面上,二者融為一體,像一幅暧昧不清的剪影畫。
玩暧昧,阮星眠怎麼能輸給二十三歲的純情男大。
顧醒壁咚她。
她擡手扯對方衣領,用力一拉。
本來就近距離的兩個人,貼得更近了。
顧醒底盤很穩,下半身一動不動。
上半身聽話地貼過來。
上一秒還淡定自若的瞳孔裡,掀起一陣暗潮來。
阮星眠同時踮腳,額頭擦過顧醒下颌線的同時,鼻尖蹭過對方凸起的喉結。
顧醒整個人像被按下了暫停鍵。
三秒。
兩秒。
一秒。
他喉結猛地往上一滾,手忙腳亂解除了壁咚。
阮星眠擡頭看他,發現他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,從耳垂蔓延到脖頸,在白t恤領口處洇開一片薄紅。
昏暗燈光下,顧醒整個人都被烤熟了。
“怎麼了?”怎麼不繼續壁咚了,阮星眠明知故問,步步緊逼。
“太、突然了””他的聲音發顫,帶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啞,像琴弦被突然撥斷。
視線左右飄着,像一隻犯了錯的小貓。
這樣的顧醒太過有趣生動,讓阮星眠心口發燙。
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阮星眠都沒意識到,她的聲音能軟成這樣,“你不說,我怎麼知道?”
顧醒站在光影交界處,眼睛卻亮得驚人。
“今晚,我想和你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