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吞了吞口水,輕輕苦笑:“你還記得我爸爸。”
阮星眠毫無防備:“他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給我糖吃。”
隻有和真正的阮星眠,徐燕子才能帶着笑意提起不幸的父親。
“有一次,他背我從河邊爬上山,你看見了也要背。”徐燕子神色緊張試探着道,“你還記得不?”
阮星眠點頭:“記得啊,最後他一個人背我們倆上來,把他累吐了。”
真吐了,就扶着門口那棵香椿樹吐的。
徐燕子吃驚到失語。
阮星眠指着發夾:“我可以看一下嘛?”
徐燕子激動地點頭:“你看!你随便看!”
阮星眠低頭的時候,徐燕子看向阮星月,嘴型大喊——她記得!
阮星月握緊的雙手緩緩松開。
阮星眠拿着發夾愛不釋手,不知道二人的小動作。
由于實在太喜歡了,她不好意思擡頭:“這個多少錢,能賣給我嗎?”
徐燕子大聲道:“送給你了!你喜歡就拿去!”
她聳聳肩:“反正又不值錢,帶去擺攤都沒人問價格。”
所以連定價都沒有。
一開始想賣五十,畢竟時間成本高。
擺出去三個月無人問津,她已經不帶出去擺了。
阮星眠堅持要給錢,徐燕子激動地不要。
阮星月擡手打斷了這場推拉:“阮星眠你收着,徐燕子,你晚上到我房裡來,選一個喜歡的包包。”
兩人不約而同停下動作。
乖乖坐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