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綿綿,抱歉,事我沒辦成。”
阮星眠第一反應:“很正常啊季聆姐,我這裡還是小作坊,你不用自責。”
她忍不住問道:“你看上的人是誰啊?”
隔着電話線都能聽見季聆的郁氣:“我以為我和他算得上朋友了,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,中午我來找你,跟你細說。”
阮星眠說好,她先讓保潔把辦公室收拾出來,一會兒大家有地方坐。
中午才收到師母的回信,她在别的城市,近期不回a市。
阮星眠心中有些遺憾,她還想着,給師母分一點家裡的土特産。
顧醒和季聆一起來的。
顧醒放下飯盒就要回去。
阮星眠也沒留他,吃着飯和季聆說話。
“我想幫你找的人,是徐則傾。”
阮星眠咬着筷子:“那他肯定不會來了,他在你姑姑公司可是首席助理,年薪二三十萬。”
季聆耷拉下眉眼:“可他上周辭職了,裸辭,我姑還以為他有成家想法了,要換城市生活,提出可以安排那個城市的職位,他都拒絕了。”
季聆以為他想創業,昨天送走阮星月,興沖沖開車去見對方,她還沒開口,徐則傾就笑着問她吃不吃宵夜。
季聆幹了頓燒烤和汽水,提出工作邀請。
徐則傾拒絕得毫不拖泥帶水:“我最近面臨人生最迷茫的一段時間,想放空一下自己,謝謝你還記得我,大小姐。”
季聆對這個稱呼已經免疫了,從徐則傾嘴裡說出來,沒有諷刺和調戲,反而有種寵溺的錯覺。
她問他迷茫什麼,他卻笑了笑不說:“你還小,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,就會懂的。”
季聆逆反心理一起:“你才二十八,說句話跟八十八一樣爺味滿滿,聽着真刺耳。”
她就這麼氣呼呼走了,帳都沒有結,半路收到徐則傾aa的賬單,氣得她差點深夜飙車。
她看着阮星眠,眼裡閃過一絲害怕和不安:“眠眠,我好像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