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月剛進門就聽見這句話。
踢着高跟鞋進來,蹙眉問:“我們大小姐栽哪兒了?”
季聆有些猶豫。
她可以跟眠眠吐露心事,剖析自己。
但阮星月跟個嚴厲家長似的,說了隻會被訓。
殊不知阮星月挑了下清冷的眉眼:“不就是看上個男人,去追就是,跟小姐妹哭訴,男人就能乖乖到你懷裡來?”
季聆還是保持之前的想法:“我去追他,如果沒追上,豈不是顯得我很差勁。”
阮星月放下包,脫了西裝外套找衣架挂起來,聞言轉身,叩了兩下辦公室桌面:“追男人和搶項目是一個道理,沒有成功,證明他不值得你竭盡全力,你在追他的過程發現,不一定非要是他,是他不好,怎麼能算你自己頭上呢。”
季聆阮星眠對視一眼醍醐灌頂——還能這麼解釋?!
阮星月就事論事舉個例子:“你以前追顧醒,沒成功,怪你嗎?”
季聆下意識搖頭,那肯定不能怪自己:“怪他是塊難啃的骨頭。”
正在啃骨頭的阮星眠:“”
阮星月眉眼揚起一點笑意,“去追吧,追上了,算你厲害,追不上,算他沒眼光。”
季聆豁然開朗,幹勁滿滿,志在必得。
她不努力一把,她和徐則傾怎麼會有故事?
阮星月出去盯開荒進程,陸家給她配了一個司機一個助理,她拿了平闆和電子筆,巡視四周,記錄需要添置的東西。
助理跟在一旁,跟她彙報今天早上的晨會。
大概過程,陸添又想在會議上出風頭,反而鬧了笑話,惱羞成怒人身攻擊骨幹老員工,讓老爺子請去辦公室喝茶。
灰頭土臉出來後,直奔酒吧了。
大中午就碰酒,也不怕喝死。
助理是陸總給她配的,負責彙報陸添的行程給她。
阮星月打通陸添的電話,蹙眉想,她這個未來婆婆想搞教育外包啊。
隻可惜,陸添已經爛到骨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