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可惜,陸添已經爛到骨子裡。
一個能把爺爺快點死挂在嘴邊的人,還能怎麼修正三觀。
其實,無能不是陸添最大的缺點,沒有三觀才是最緻命的。
将女性物質化,細分三六九等,有的可以免費睡,有的意思意思砸幾萬塊錢。
和他那個教授爹如出一轍的三觀。
阮星月眼裡閃過抑制不住的厭惡和憎恨。
陸添接通電話,她放柔聲音哄了兩句,讓他先忍忍。
陸添很吃這一招,感動得稀裡嘩啦,提出想見阮星月。
一受挫就精蟲上腦的家夥,阮星月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她幾句糊弄過去,哄着他,說想把最好的回憶放在新婚當天。
陸添對此深信不疑,覺得自己被女神深深愛着。
陸添挂了電話,感動幾分鐘後,魔爪伸到旁邊身材妖娆的女人身上。
殊不知,酒吧裡多了好幾雙陌生而敵視的眼睛,彼此隔空交流,最後不約而同落在他身上。
正埋頭女人脖頸的陸添毫無察覺,危險即将來臨。
巡視完的阮星月支走司機和助理,匆匆忙忙打車,去中科院見陸教授。
陸教授對二人有恩,隻要陸教授有需要,顧醒阮星月二人當仁不讓。
這也是顧醒對陸浮川勉強包容的原因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
阮星月一走,兩女孩盡情嘀嘀咕咕。
阮星眠抓着季聆追問,什麼時候的事,你怎麼發現自己喜歡他的。
季聆撓着腦袋,扒開袖子,露出手上的傷疤,已經很淡了,“那件事之後,他陪了我三天,給我換了三天的藥。”
阮星眠歪着腦袋,眼神裡寫着——還有嗎。
季聆下意識道:“不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