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眠擡頭問:“親子鑒定表呢,那個孩子就是最大的證據。”
“可以輔佐證明他們存在事實上的夫妻關系,但不是關鍵性證據。”
阮星眠看向顧醒,顧醒緩緩開口:“還需要哪些證據?我來整理。”
徐則傾先看向季聆,季聆雙手捂着額頭,點頭表示同意。
“通過合法手段拍攝重婚者與他人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的照片,如兩人共同出入住所、參加社交活動且以夫妻身份自居的畫面作為物證;尋找知曉重婚情況的鄰居、朋友、同事等,讓他們出具書面證人證言;錄制雙方承認重婚事實的音頻,或拍攝到的重婚者與他人以夫妻姿态共同生活的視頻等,都可作為證據。”
徐則傾頓了一下,強調道:“不過要注意,所有證據的獲取手段要合法,才能作為證據。”
這也是他耽擱這麼久的原因之一。
顧醒總結道:“關鍵證據是他們以夫妻名義對外共同持續生活。”
徐則傾點頭:“沒有拿到關鍵性證據之前,我不建議打草驚蛇。”
阮星眠氣呼呼回:“劉向晴這條毒蛇自己跑出來得瑟了。”
徐則傾看了眼季聆,垂了下眼眸:“她在我面前十分防備,因為她自己就是律師,她故意氣小聆,是希望小聆去鬧,她帶着兒子回國,是打算當名正言順的季太太。”
季聆突然舉手發話,眼睛依舊盯着碗裡的飯:“我會忍着,不會去鬧,我媽身體不好。”
她看向徐則傾:“徐律師,你幫幫我,我要告季正興和劉向晴,我會付你律師費,多少都可以。”
徐則傾沉默兩秒,“小聆,你不用跟我這麼見外。”
季聆突然想到什麼,看向阮星月:“星月,我能信他嗎?他是劉向晴前男友,如果他對她餘情未了,包庇她呢”
徐則傾聞言,沒有生氣,眼神微微失焦,眼底的難過一覽無餘。
他很快恢複公事公辦的表情:“季小姐不用質疑我的本職工作,先不說你姑姑季總已經支付過律師費,并且,我和劉小姐當初分得難看,沒有舊情可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