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母聽完好久沒反應過來,給出評價:“這個女生是典型的精緻利己主義者,比普通利己主義手段更隐蔽更高明,精于算計,缺乏共情,懂得利用自身資源,以弱搏強,還每次都赢了。”
阮星眠吸着奶茶:“下次,她再也沒有赢的機會了。”
作繭自縛的人,必定自食惡果。
“你說她住哪個小區?”
師母突然問。
“好像是a大後面那個新小區,比較高端的大平層小區。”
曲穎輕輕一笑:“你師父一個人住那裡,這樣,我也搬過去,去那兒給你做飯也不遠。”
阮星眠心想,師父肯定很開心。
同一時間,阮星月風塵仆仆趕到物理組辦公室。
腦子裡想好了一連串的道歉詞。
一進門,班主任李雪也在。
阮星月頭都大了。
她裝作不認識李雪。
“班主任好,周老師好,我是陸浮川表姐。”
李雪抱着胳膊,翻着周老師收上來的作文本子,翻開看一眼,表情難看三分,唰地合上,不忍直視。
抓到陸浮川課上寫小作文的周老師表情還好,因為陸浮川很流暢地解了物理試卷最後一道大題。
解題手法雖然稚嫩,但是知識是系統化的,證明這孩子腦子裡有東西,隻是還不會程序化輸出而已。
本以為是個塞進來的纨绔,沒想到是個學物理的好胚子。
老周喝着茶,很期待十一月的月考。
“陸浮川,我這裡有兩套物理試卷,分别是九月月考,和十月半期考試的試卷,你拿去好好寫,對了,你的作文本還你。”
喜提兩張試卷的陸浮川,顧不上跟老師擺臉色,抱着手裡的作文本,冷着張臉偷瞄阮星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