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知後覺,丢人丢大發了。
從物理辦公室出來,陸浮川去背書包。
李雪咬牙切齒:“你這個幹姐姐什麼都要管,他上課寫那種小說你也能管?”
正在發消息的阮星月:“什麼?寫小說?哪種小說?”
李雪不想多說:“你自己去問他,對了,提醒他,周天有兩篇作文要交。”
阮星月點頭,看着李雪的背影:“好的,李老師。”
教室裡,陸浮川已經裝好書包,單肩挎着。
阮星月徑直走過去,朝他伸手:“作文本給我。”
“沒有作文本。”陸浮川打死了都不能交出去。
阮星月:“一”
陸浮川一臉抗拒。
阮星月:“二”
她的眼神充滿了威脅,他怕她一氣之下再不來管他。
陸浮川氣呼呼拉開校服拉鍊,從懷裡掏出來塞給她。
靜靜等待被打一頓。
阮星月斜他一眼,翻開欲壑難填
月光将露台浸成一片流動的銀河,她倚着雕花欄杆轉身時,珍珠白絲綢睡衣順着脊背滑落半寸,肩頸處蜿蜒的銀鍊鎖骨鍊随動作輕晃,像是墜入雪堆的碎星。
(阮星月的睡衣就是珍珠白的絲綢。)
"香槟要醒,人呢?"她指尖繞着杯腳,看氣泡在琥珀色液體裡升騰,眼尾的水光比酒更潋滟。
絲綢裹着腰肢微擺,衣角掃過他手背時,帶起若有若無的茉莉龍井氣息。
(很好,阮星月用的香水茉莉龍井。)
他扣住她腕間細鍊,将人往懷裡帶的刹那,衣料摩擦聲混着金屬輕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