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扣住她腕間細鍊,将人往懷裡帶的刹那,衣料摩擦聲混着金屬輕響。
睡衣領口順勢敞得更開,月光順着她天鵝頸滑進溝壑,在鎖骨凹陷處凝成霜。
她仰頭時睫毛掃過他下颌,耳垂上搖晃的珍珠擦過他喉結,冰涼觸感驚得人收緊了環在她腰上的手。
(很好,她最近戴的都是珍珠系列。)
露台外傳來遠處遊輪的汽笛聲,卻抵不過兩人交疊的呼吸漸沉。
(笑死,露台和遊輪都出現了,合着江裡天下是小說場景啊。)
她突然輕笑出聲,将香槟酒液順着他喉結緩緩傾倒,看透明液體滑進襯衫領口:"現在,該醒透了吧?"
他把人拽進濕熱的懷裡,氣息勉強穩住:“姐姐,上面下面都醒了。”
阮星月:“”
阮星月隻看了一部分,合上本子。
她現在已經無法直視顧醒的名字了。
無辜躺槍的顧醒:請為我發聲。
她淡淡看一眼陸浮川,看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羞恥,有一點,但不多。
阮星月走在前面,招手示意他跟上。
“你天天在監控器裡看我,就是拿我當素材,寫擦邊小說?”
她抖着陸浮川的作文本,“這裡是三十章,還有二十九章在哪裡?”
陸浮川梗着脖子不說話,眉眼之間有點不敢說的意味。
阮星月繼續問他:“我是女主角,那誰是男主角?”
陸浮川不熟練地擡了下眼鏡,嘴巴閉得緊緊的。
阮星月看着他一味耍帥油鹽不進的樣子,想起妹妹的一句話——作業還是太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