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浮川,”阮星月語氣重了一點,“我是你代理家長,我可以管你,但你沒有身份管我,明白嗎?”
“代理家長?”陸浮川重複這四個字,“隻是代理家長?”
阮星月定定看着他:“除了這個,還能是什麼?”
他扔了手中的試卷,飛得到處都是,其中一張落到阮星月腳邊——語文136分。
他突然擡手抓住校服領口的拉鍊,指尖劃過冰涼的金屬拉頭,稍一用力便聽“刺啦”一聲,拉鍊從頸間滑至腰腹。
“我穿着校服,你是代理家長,我全部脫光站在你面前,你覺得我是你的誰?”
他動作太快,很快光了上半身,校服外套和立領襯衫扔到阮星月腳邊。
“陸浮川,你給我停下。”
踢掉鞋子,彎腰脫褲子的人沒有一絲猶豫。
阮星月沖了過去,抓住他往下拽褲子的手:“别亂來,我會真的生氣。”
陸浮川隐忍地甩開她的手,站直了身體,俯視那張讓他心動的臉:“阮星月,耍我很好玩?”
要的時候扯領帶吻人。
不要的時候一句“代理家長”就打發。
“對不起”阮星月也讨厭跟他玩暧昧的自己。
“這三個字有用嗎?阮星月。”
“我們不合适。”她寫滿了三張a4紙,得出結論——他們最終會分手,分得很難堪的那種。
陸浮川猛地後退一步,後背重重撞在鞋櫃上,發出沉悶的聲音。
他對痛感毫無所覺,仰頭深深吐出一口氣。
擡手捏了捏鼻梁,摘掉礙事的眼鏡,随手一扔的同時,攥住她纖細的手腕,那上面空空如也,她連沉香木手串都摘下來了。
金屬架撞在鞋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陸浮川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,下一秒天旋地轉,阮星月後背撞在鞋櫃上,擺件搖晃着墜落。
沒有想象中的痛,陸浮川的手背墊在她後背。
呼吸被掠奪的瞬間,他的憤怒和暴躁通過舌頭和呼吸傳遞給她。
他的吻帶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,野蠻,渴望,像末日即将來臨,又像下一秒就要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