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輕魚鬥膽一問,輕魚是做了什麼招惹了相爺?”
謝沉淵良久無言,最後開口。
“并沒有生氣,本相心情極好。”
都“本相”了還沒生氣,姜輕魚能說什麼呢。
相爺向來都是直來直往,心思也十分成熟缜密。
沒想到有朝一日她還得哄着這位相爺。
姜輕魚有些不知所措,她道:“相爺心情好,那是再好不過了,可有什麼事情能讓輕魚為相爺分擔?”
謝沉淵也沒有再為難她,他瞥向窗外,眼神深邃而又幽靜。
他開口:
“可替人梳過頭?”
姜輕魚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啊?”
謝沉淵道:“本相剛沐浴,難道你能本相就這麼披頭散發的出門?”
姜輕魚這下聽明白了,有些苦悶:“相爺是想讓我來為您梳頭嗎?”
謝沉淵:“這兒還有第三個人?”
姜輕魚:“好的。”
她實在是沒搞懂,但是相爺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搞懂的,乖乖聽話就是了。
謝沉淵的發質極好,放在手裡宛如頂級綢緞般絲滑,牛角梳能夠一梳到底,讓姜輕魚都不由心生豔羨。
想問相爺怎麼保養的,可問不出口。
姜輕魚隻好心裡贊歎,露出羨慕的表情。
銅鏡前,戴着面具的男人閉着眼,身着紅衣的少女替他梳頭,兩人無言,隻是他偶爾會睜開眼,借着鏡面隐藏他的心照不宣,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偷偷注視着她。
直至她為他編好頭發,戴好帽子。
姜輕魚道:“我手笨拙,相爺覺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