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輕魚還未來得及将他面具摘下,一隻寬大的手将她手腕握住,将她拉回清醒。
姜輕魚不由一個深呼吸,忙不疊的往後退了兩步差點倒下。
她道:“請恕輕魚無禮,輕魚隻是一時恍神。”
如果時間可以倒回,她真想回到五秒前給自己扇一耳光。
知道這是誰嗎就摘人家面具!
上次犯口忌這次犯手忌是吧?一次沒完還有第二次?
一定是她上次發熱還沒完全好,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。
然而謝沉淵似乎并沒有要責怪她的意思,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:
“好奇為什麼戴面具?”
姜輕魚悄悄擡眼,小聲道:“可以好奇嗎?”
謝沉淵沉吟片刻才道:“你本該知道的。”
姜輕魚一臉懵逼。
她本該知道?她為什麼知道?
她怎麼會知道你戴面具的原因?
莫名其妙。
可是自己冒犯在先,姜輕魚現在心裡蛐蛐人都顯得沒底氣。
謝沉淵道:“走吧,好好休息兩日,留着你的小聰明準備應付好皇帝,那是你最重要的一次機會,看你能不能把握住。”
說完,謝沉淵便獨自離開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姜輕魚總覺得相爺走時,心情似乎不錯?
搞不懂。
不過按相爺所說,陛下召她應當是闆上釘釘了。
她确實得好好準備。
那畢竟是一國之君。
前世,她在刑場遠遠的看過一眼那是她兩輩子加起來看過最可怕的人,在他面前絕對不能有半分失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