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沉淵眼眸一沉,他哪裡看不出姜輕魚的心思,可如此便足夠。
他的氣勢弱了下來。
“我明白了,婚書你拿回去吧,或許日後會有用。”
“我信你。”
而後,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抓住了姜輕魚的手腕,将她手腕拉近,用匕首劃破她的手掌,讓其流出鮮血。
白皙的手掌上,那一抹紅格外刺眼。
謝沉淵又在自己的手掌上劃破一道口。
那一刻,他與她十指相扣,血乳交融。
他說:
“可若是有朝一日你背叛了我的信任,我也必讓你萬劫不複!!”
他眼底泛着仇恨的紅。
姜輕魚有底線,他亦有,自己必須完成的事情。
一千四百三十七位族人的魂魄尚未得到安息。
他的夢魇始終都在徘徊。
他不會讓任何人成為自己軟肋。
姜輕魚無法形容這種感覺,看兩人掌心的血液随着縫隙緩緩往下滴落。
最後,她好像能夠感覺到相爺在憤怒,在悲傷。
他在憤怒什麼?
又在悲傷什麼?
她無法理清可她能夠明白,相爺身上也有自己的使命。
他和她,是一類人。
謝沉淵放開了姜輕魚的手掌,姜輕魚驚奇的發現她手上的傷口竟然消失了,完好如初。
她詫異的看向謝沉淵:“相爺”
謝沉淵沉着眸子:“你先出去,稍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