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沉淵沉着眸子:“你先出去,稍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
姜輕魚抿了抿唇,點點頭離開了。
就在她離開之時,她看見徐有福正在外面帶着滿滿的笑意走了過來。
“姜小姐,看來和相爺談的很愉快?”
姜輕魚颔首:“相爺讓步了許多。”
徐有福道:“相爺從不輕易讓步,他與你締結契約了吧?”
姜輕魚好奇:“契約?”
方才那個?
徐有福沒有細說,隻是換了一副面孔。
那慈祥的表情,此刻正變得嚴肅,令人背後發寒。
他說:
“姜小姐隻需知道,那是恩賜,亦是詛咒。”
恩賜?詛咒?
姜輕魚不太懂,但是還是點了點頭。
徐有福換回平時的模樣,笑呵呵的走了進去:“去外邊候着吧,讓白姑娘再給你看看,别落了隐疾。”
姜輕魚點點頭:“輕魚先告退了。”
徐有福轉頭走了進去,謝沉淵正閉着眼睛。
他看向徐有福。
兩人沉默了許久,他才開口:
“徐老,我大抵是病了。”
徐有福歎氣:“記得留一份心就好。”
謝沉淵低着眸子,輕輕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