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門好幾次,裡面并沒有人回應。
“看來他并不在家。”姜輕魚道,同時又疑惑了起來。
席公子是巫族人,他居住在太學之中是為了藏身,他若是不在這裡,那又能去哪裡呢?
姜輕魚疑惑間,又從窗邊發現異樣。
桌面上的書卷還是她上次放着的,未曾動過,桌面上甚至蒙了一層薄薄的灰。
席公子不是不在,而是好幾日都沒回來過?
席公子莫非出事了?
姜輕魚心下一沉,看向怡翠:“近日坊市上有沒有關于席公子的傳聞?”
怡翠搖搖頭。
若是席公子走出去,他那一頭醒目的銀發必然會受議論,可如今卻沒有半點動靜,隻怕十之八九是出了什麼意外!
但也就是這個時候,她聽見了背後傳來聲音:
“姜小姐今日怎的有空造訪?”
姜輕魚愕然,擡頭看去。
那人穿着白衣,容貌極為亮眼,溫潤而又平和。
似乎隻要看到他,一切的不平靜不平和都能被撫平。
“席公子?”
謝沉淵笑了笑:“前幾日有些私事出了趟門,今日才回來,不曾想竟能遇上姜小姐,真是好巧。”
他走了上來,将門鎖打開:
“裡邊請,隻是幾日沒有打掃了,可能有些髒亂。”
姜輕魚也沒多說什麼,順其自然往裡面坐了下來。
她招呼怡翠将茶碗好好洗一翻,怡翠很雀躍的的就答應了下來,讓席林把東西給她,她去洗。
要洗茶碗,就是要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