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知道了,那人是誰。
她不會認錯姜承佑的。
隻是他不想讓她認出來,那就假裝沒有認出來好了。
謝沉淵聞言許久沒有說話,隻是折枝時不小心往下一靠,碰到了姜輕魚的手,兩人下意識的往後一縮,而後又心照不宣的停止收回去的舉動。
姜輕魚抿了抿唇,又說:
“所有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,包括相爺您,您是我的恩人,也教會了我許多,我能有今天,能有現在,都脫不開您的幫助。”
“近期事情發生的太多太多,所以我才一不小心對您說了重話,您不要放在心上,于我而言您也是極為重要的人。”
說完,姜輕魚自己都紅臉。
她也不知道該如何界定自己與謝沉淵的關系。
對着外人,她可以說是半個師父,可她明白二人其實并無這個名分。
對着謝沉淵本人,說恩人又太過見外。
如果開口說是朋友,那麼此前她揭穿謝沉淵對她的心思就又顯得太過決絕,這番補充便更加得他像個笑話。
她也是蠻苦惱的,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。
小侯爺那邊她可以直言不合适,沒有談婚論嫁的心思。
可相爺這邊相爺不肯饒人。
謝沉淵不語,隻是一味的折枝。
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在外面做折枝這樣無意義的動作,或許是為了分散注意力,又或許是為了
不讓自己胡思亂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