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輕魚:“為什麼瞞着我?怕我嫌棄還是怕我自責?可你越是這樣欲蓋彌彰,才越讓我心裡疼痛不止。”
說完,她要站起身來。
“好,既然相爺想瞞着我,那我也該懂禮數,識地位,我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,也當我今日沒來過相府。”
說吧,姜輕魚起身就要走。
這一連串的問責下來,每個字都在說她不夠格,實際上每個字都打在了謝沉淵心裡最害怕的想法,直至她真的要走時,他才惶恐不知所措,意識到自己考慮欠缺。
可為時已晚,姜輕魚已經向前走了好幾步。
别無他法的謝沉淵心裡也急了,站起身喊“别走”,右手的動作更是比話更早一步抓住了姜輕魚的手,将她抓住。
姜輕魚眼神倔強的瞪着他又要開口。
謝沉淵知道,若是她開了口,他就沒辦法解釋了。
可他也沒有别的辦法能夠阻止姜輕魚開口了。
于是他直接隔着面具再一次的吻上了姜輕魚的嘴唇。
冰冷的觸感,感情卻讓人心裡燥熱,所有的委屈真正的爆發出來。
他在面具底下開了口:
“聽我解釋,好嗎?”
——作者的話——
甜吧?我跟你們說我是寫小甜文的你們還不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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