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愛就是愛。”
姜輕魚又道:“我很清醒我自己的感情,隻是這樣的付出讓我痛心,讓我害怕。”
“”
白芷無奈的歎了一口氣:“我隻負責告訴你事情的真相,你最好好好消化,走出了這個門,你不可告訴任何人這些事情,也不要讓他察覺。”
這很難,可姜輕魚還是點了頭答應下來。
“我明白的,我都明白。”
“隻是現在我能在你肩膀上哭一會兒嗎?”
姜輕魚的請求實在無法拒絕,白芷大方的讓出自己的肩膀,很快就能感覺到肩膀上的腦袋抖動格外頻繁,眼淚也打濕了她的肩膀,少女隐忍的啜泣讓她也忍不住感慨。
這兩人,天生一對。
他是一把刀,一把冷酷無情的刀。
而她是他的刀鞘,雖同樣能夠殺人,但能撫平他的戾氣。
因為小魚兒她的感情實在是太細膩,太純粹了。
即使聰明如現在,她也仍然純粹清醒。
很快,姜輕魚緩過神,用手帕為白芷擦着肩上的眼淚:“實在不好意思,讓白姐姐見笑了。”
白芷隻是捏了捏她的臉:“都是小事,你自己要調節好,我得回去了,再不回去他們會發現的。”
姜輕魚現在情緒還沒完全梳理好,想送她也是有心無力。
白芷也讓她好好休息,别送了。
當白芷走到門口的時候,她又停了下來,轉頭看向姜輕魚。
她的臉上寫着糾結,最後還是脫口而出:“其實他的手也不是完全不能救,隻是需要的條件太過苛刻,單純的醫術已經沒辦法讓他恢複。”
姜輕魚愕然,“需要什麼?”
白芷:“回頭我會給你寫一封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