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輕魚沉默間,謝沉淵又補充:“我很想你。”
姜輕魚錯愕,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她蠻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謝沉淵。
她不過是去了一趟秦北郡回來,相爺怎的突然間變得如此肉麻?
這完全不像是相爺的性子,若非這巫族的火焰能夠證明他的身份,她真該懷疑面前站着的人是誰了。
她偎在他的懷裡,盯着他:“相爺,你最近很奇怪。”
謝沉淵不語,隻是點點頭。
是,很奇怪。
他知道這樣的表現很奇怪,但他沒時間了,他怕以後再也沒有這麼放肆的機會了。
姜輕魚道:“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?”
謝沉淵沉默片刻才道:“一定要在我們難道的獨處時間中讨論公事嗎?”
雖然不可否認,他是被姜輕魚一步步的吸引的。
但有時候他也懊惱,姜輕魚的腳步從不為他停留片刻。
他知曉這條路會死多少人,會有怎樣的損失,因而給她入局的機會,讓她證明自己的膽識。
她用簪子刺穿自己手腕的那一刻,他就被眼前這個人點滿了好奇心。
好奇心是愛慕的源頭。
再到後來,她用各式各樣的方式證明了自己能夠改變一切,從一開始改變自己的與自家的危機,再到後來改變了更多。
她像是奇迹的本身,越是熟悉,越是探知,越會被她的堅韌聰慧以及那份狠心所吸引。
他愛慕她,從來都不是因為那一張面具。
而是她在他的培養下,逐漸成為世界上的另一個他,甚至成為了連他都自愧不如,需要仰望的存在。
他知曉她所做的一切,清楚她每一個選擇,了解她犧牲的所有。
他比任何人,都更加向往姜輕魚。
因為他是個膽小鬼,沒有像她那樣一條路走到黑的勇氣與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