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她才明白。
即使重生也無法挽救一切。
隻不過是盡力的将代價與收獲的那杆天秤,盡量保證到公平。
姜輕魚問:“徐老與白芷他們,可還好?”
謝沉淵道:“已經全部轉移,無人能夠找到。”
姜輕魚:“如此便好。”
謝沉淵忽的低頭嗤笑一聲:“或許他們會怪我。”
怪他搞砸了一切。
怪他讓她入了局。
姜輕魚搖搖頭:“我想他們不會。”
“因為你們是親人。”
謝沉淵聞言,隻是平靜的擡起頭,看向那鐵欄的外圍,幽幽燭火點燃,兩個寂寞的,割舍了家人的人,孤獨的在這冰冷的牢獄内相互依偎。
他竟鬼使神差的感覺到了一抹慰籍。
或許無數次的重生早就讓他内心扭曲。
他不想榮華富貴,也不想天下大亂。
他竟自私的覺得如此甚好世界上還有一個與他一樣的人陪着他。
可他不能那麼自私。
因為他愛她。
他轉頭看向姜輕魚,似乎釋懷一切的開了口:
“小魚兒,其實我們不是第一次相識。”
姜輕魚有些意外,看向了他。
謝沉淵伸出手,一隻手按住了她耳朵上戴着的陽魚玉佩:“你若願意一切都可以重來,我可以允諾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姜輕魚這會兒腦内一片空白,深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,不斷的思考品味着這番話。
她與相爺不是第一次相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