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手拉住謝沉淵的手,将他的手掌壓在自己的掌中輕輕的握住。
“相公,我們已經成婚了,是夫妻,是一家人。”
“我們是至親至愛的家人,因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,你都可以與我說,也永遠都能相信我。”
“我永遠願意停下腳步為你排憂解難,因為我們是夫妻。”
家人
謝沉淵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不禁紅了眼眶,他仰起頭望了一會兒天空,最後低頭注視着她,語氣已經帶着幾分啞。
“許久不見,怎的學得如此伶牙俐齒了?”
姜輕魚笑了笑:“不過是夫唱婦随罷了,你不在,我總要自己也學得幾分能耐來護住我們這個家。”
她說完這番話,謝沉淵便難忍耐的上前抱住了她,他紅着眼,所有的痛苦好像都被牽引出了肉體。
從身體的每一寸肌膚,每一處器官。
最後他竟隻能說出:
“小魚兒,謝謝你。”
姜輕魚也抱住了他,輕聲哄着道:“夫妻之間,談何言謝?”
兩人沒有說話,隻是在短暫的對視之後相擁相吻。
這一吻吻得難舍難分,如膠似漆的粘膩在一起,到最後二人都不由落了淚,姜輕魚才輕輕開口:
“沉淵。”
兩人又吻在了一起,一路吻回了馬車内部,他輕輕的将她放在榻上,俯身伸出手指輕輕壓過她耳鬓處的秀發。
“我愛你。”
所有的溫柔與痛苦,都在此刻化解。
魚沉于淵,獻我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