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句玩笑話，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融洽了。
師生間一問一答，陳書琦對紀聽霜便越是滿意。
忍不住道：“聽霜你打算何時進組？我臨床和實驗都有課題項目，每周也會坐診，你有空便可以過來。”
“我還有一個是中醫古醫籍文獻方向，是純理論的，不過我感覺你應當更喜歡前兩個。”
紀聽霜颔首，“我确實更喜歡前面兩個，老師你可以随時給我布置任務，我立馬可以進組。”
“老師您是什麼時候坐診？”
陳書琦：“你現在平時也有跟診？”
紀聽霜點頭，“是的，我之前周六在溫霁珩醫生那跟診。”
紀聽霜說着視線掃過溫霁珩。
溫霁珩見狀便走了過來。
陳書琦聞言十分驚詫，“你竟然在溫霁珩那跟診，我記得他好像不帶學生。”
溫霁珩走到兩人面前，垂首喊了一聲“陳老師。”
陳書琦：“你這大忙人竟然還在這，你怎麼想到來京大開學術講座了，之前京大邀請你，你都拒絕了。”
溫霁珩看了紀聽霜一眼，“我是因為聽霜來的。”
陳書琦的視線在紀聽霜和溫霁珩之間徘徊，想起之前講座上溫霁珩對紀聽霜不一般的态度，忽然恍然。
“原來你們是男女朋友啊。”
話音落下，站在不遠處，一直望着這邊的江燼野唇線拉直，忍不住出聲：
“他們才不是。”
陳書琦聞言一愣，紀聽霜笑着解釋：
“我和溫霁珩确實不是。”
“我和他一起長大，雖然沒有血緣關系，但我一直将他當成親哥哥。”
這話一出，溫霁珩的身形倏然僵住，淺淡溫柔的笑意逐漸散去。
他望着平靜與人解釋的紀聽霜，茶色眼眸微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