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請了專業的老師來教他們相關的地産知識,争取把他們所有人的潛力都挖掘出來,然後再因地制宜。”
“棂哥,是因人制宜。”
“沒事兒,沒事兒,一個意思。你能聽懂就行。”
金棂也不是什麼有文化的人,他繼續道。
“外表禮儀以及整體素質這一塊是個大難題,但我有信心讓他們都變成衣冠禽獸,哦,不對,是披着羊皮的狼,好像也不對。算了,反正意思你懂。”
王焱皺了皺眉頭,極其無奈,隻能尴尬的舉起茶杯:“棂哥,來來,喝茶。”
“老弟,我覺得你主意挺多的,你還有沒有好意見,給哥說說呗。”
王焱之前和鐵逵也曾經在大房産公司工作過。
所以對于這裡面的事情,還真的了解不少。
他想了想之前任職的經曆,随即開口:“棂哥,我還真有點建議”
中午時分,金棂帶着一批心腹,拉着王焱到了隔壁酒店。
王焱很清楚這一場酒指定是跑不掉了。
也是盛情難卻,也是賺了這麼多錢興奮,王焱撸起袖子就開幹。
金棂再剛剛坐下的時候,還在強調“素質。”禮儀。”“舉止。”“談吐。”
衆人誰都不敢亂來,跟着金棂一起,斯斯文文,慢條斯理。
這整的王焱還成了在場最沒素質的人了,搞得好不自在。
但一杯酒下肚,金棂就率先扯下了領帶,解開了襯衣扣。
其餘人緊随其後,頃刻之間,場面的氣氛就不一樣了。
這會兒王焱的素質就在這群人中顯現出來了。
兩杯酒下肚,金棂率先光起了膀子,露出了脖頸處明晃晃的大金鍊子。
在場其他人,都跟着一起脫了衣服。
這一下,畫風突變,滿屋子的描龍畫鳳,槍傷刀傷。
三杯酒下肚的時候就已經烏煙瘴氣,原形畢露了。
金棂自己都把鞋子脫了,褲腰帶解開,褲子下落,内褲漏出一半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