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棂自己都把鞋子脫了,褲腰帶解開,褲子下落,内褲漏出一半兒。
他叼着煙,眯着眼,單腳踩凳,放聲大吼。
“五魁首啊,六六六啊~的,給老子喝!”
他都這樣了,剩下的妖魔鬼怪們更是不用說了。
斯文至極的王焱在這群人中間,就是狼群裡面蹲着一隻羊。
阿逸端着酒杯走到王焱身邊:“兄弟,是不是有點格格不入啊?”
王焱有些尴尬:“啊,還行吧。”
“哎呀,沒事兒。什麼時候你在裡面轉一圈兒,就能融入這個圈子了。”
王焱給阿逸個嘴巴的心都有了:“謝謝逸哥,我還是别融了。”
“兄弟,頭一次,哥哥幹了,你随意!”
阿逸舉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王焱清楚這随意是不可能真的随意的,趕忙起身,态度做足陪了一杯。
他這酒杯還沒放下呢,阿澤就過來了。
“兄弟,頭一次,哥哥幹了,你随意!”
王焱頓時又産生了一股子被lj的感覺。
第一個都沒随意,這一次更不能随意了。
王焱繼續幹了,然後是下一個,下下個,下下下個。
沒兩下,就把王焱給喝吐了。
按道理說已經喝吐了就收收吧,結果這群人絲毫沒有收的意思。
用他們這套妖魔理論來講,吐吐就習慣了,習慣了就好了。
就差直接說,嘴張開,往裡倒了。
這可給王焱的火整起來了。别看王焱長的斯文,但他可有股子狠勁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