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焱深呼吸了口氣:“确定是保安小隊嗎?可别是門主府或者長老院的人!”
王焱他們清楚自己無法和長老院或者門主府硬碰硬。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躲着長老院和門主府的人,然後專挑盛門的保安小隊下手。
他們這些人,收拾保安小隊還是十拿九穩的。
“放心吧,肯定是保安小隊。”殷禾火和王焱打了個招呼,帶着張吉泰,修羅一大群人就跳出窗戶,鑽進了胡同。
陳刺貓滿臉疑惑:“我這麼一瞅,這殷禾火也沒有想過跑啊。也是想要硬拼。”
“那是自然了。”王焱聲音不大:“大家付出了這麼多,拼到了這一步,怎麼可能就這麼收手呢。誰會甘心呢?”
“可問題有用嗎?”陳刺貓搖了搖頭:“咱們能引開多少人呢?”
“換句話說,就算是咱們把人都引開了,都分散了,那咱們能過乾門嗎?”
“乾門的那些安防體系,那麼多的狙擊手,咱們過得去嗎?”
“就算是過去了,那徐光盛身邊的貼身保镖,咱們對付的了嗎?”
王焱上下打量着陳刺貓,随即道:“金棂呢?”
陳刺貓:“啊”了一聲:“咱們兩個聊天,你問金棂幹嘛?”
陳刺貓雖然不是最早跟在王焱身邊的人,但确是最早和王焱打交道的人。
兩人相識了這麼久,過了這麼多事兒,王焱對于陳刺貓極其了解。
就陳刺貓剛剛那番話,壓根就不是陳刺貓的性格能說出來的。
換句話說,陳刺貓壓根都不會想這些事情。
他跟王焱這麼長時間,向來是王焱說啥他幹啥,從來沒有提過任何問題。
結果這會兒卻突然提出來這麼多問題,話裡話外的想要勸王焱趕緊離開太古城。
那肯定就是有人把他當槍使了。
這整個水封集團,敢把陳刺貓當槍使,還沒完沒了的,就隻有金棂了。
這哥倆自從都跟了王焱以後,關系就突飛猛進。
金棂扛槍他當彈,這麼長時間,搭配的一直天衣無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