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棂扛槍他當彈,這麼長時間,搭配的一直天衣無縫。
隻是王焱沒想到,居然搭到他這裡來了。但他自然不會和陳刺貓解釋這麼多。
“沒事,剛剛那會兒挺危險的,我看他好像也受傷了。問問他啥情況。”
正說着呢,不遠處區域就傳出了激烈的槍響爆炸聲,且距離他們越來越遠。
這是殷禾火他們已經和對方交上手了,并且開始吸引對方注意力了。
王焱看了眼窗外,随即餘光一瞄,發現陳刺貓的腋下居然已經被鮮血滲透。
王焱當即有些詫異,顧不上回答陳刺貓,趕忙伸手:“這是怎麼回事兒?”
“哦。沒事兒,小傷。”
“小傷怎麼能流這麼多血呢?不對啊,不是有防彈衣嗎?”
“防彈衣又不防刺。”
“剛剛肉搏被刺的嗎?”
“是的。”陳刺貓無所謂的笑了笑:“被那個粵陽刺的,這小子還真挺厲害。”
王焱當即嚴肅了不少,他趕忙扯下了陳刺貓的防彈衣,然後看了眼陳刺貓胸口處的傷:“你這裡都已經傷成這樣了,怎麼不先管自己,還給我包紮呢。”
“我這胳膊上有啥事兒啊。”王焱立刻推開了陳刺貓:“來來,我給你處理。”
“别别别。”陳刺貓笑了笑:“你這都一半兒了,等着給你處理完再說吧。”
“刺貓哥,你這個可比我嚴重多了。你聽我的就行了。”“聽什麼你的。”
兩人你一句話,我一句話,正在争論呢,金棂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。
他也沒聽王焱和陳刺貓說什麼,彎腰就打開了醫藥箱,随即拿起一支注射器。
注射器内的藥物是酚磺乙胺,也就是止血敏。
他正要注射器進自己靜脈之際,一隻大手抓住了金棂的手腕,然後直接就把金棂手上的注射器給搶走了:“拿别人東西,打招呼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