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史真不怎麼賭了,這麼開玩笑的也就漸漸少了,唯獨這個叫易思年的很是欠抽,經常話裡話外的刺激他、調侃他。
原因其實也挺簡單,史家兄弟年輕的時候揍過這個易思年。
後來雖然一起拜到宋山門下,也隻能說表面關系還過得去,實則暗流湧動,紛争從來沒停止過,從生意到娘們,反正總要插上一腳。
有人可能要說,年輕時候那點破事,至于記這麼多年嗎,是不是心眼太小了?
這種話吧,也對也不對。
首先我們沒有資格要求每一個人都得大度,你沒經曆過人家的事,憑啥要求人家寬容?
其次事情雖小,但如果沒人先低頭,那麼久而久之,各種摩擦、矛盾不斷升級,真有可能形成解不開的宿怨!
也就宋山壓着,雙方沒法正面開戰,否則早不知道打過多少次了,但互相惡心對方、恨不得對方去死總是真的。
偏偏史家兄弟混得越來越爛,不僅産業沒有攢下多少,還漸漸不受宋山的重視了。
易思年反倒如日中天,兄弟多、生意廣,賺得盆滿缽滿,自然趾高氣昂,更加不把史真和史響放在眼裡了。
擱到平時,易思年這麼說話,史真早就跳起來和他吵架了。
但是現在,他有另外的打算,歎了口氣之後說道:“老易,宋家出了這麼大事,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,有時間還是說一說正事吧!”
易思年冷笑道:“你有什麼正事,你的正事不就是打麻将、紮金花嗎?”
史真還沒說話,史響就先跳了起來,指着易思年的鼻子痛罵:“你他媽再胡說八道,信不信老子現在就開了你的瓢啊?”
易思年人多、錢多,根本不鳥他這個,用手點着自己的腦袋說:“來,你開一個試試。”
史響直接抄起一個輸液瓶子,作勢要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