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臉色一寒:“喲,還掏家夥了,我奉勸你最好收起來,我怕你們被打死!”
“哈哈哈”幾個小崽子放聲笑了起來。
花襯衫張開雙臂,朝着我走來,放浪的笑着:“來,我看看你怎麼打死我,來”
我眉頭一挑,一腳直踢他命根子。
花襯衫捂着褲裆,嗷嗚一聲,躺在地上打滾。
我左手邊寸頭小崽子掄起橡膠棍就要打我。
我右掌手指彎曲,手指第二個關節在前,一掌打出命中那人喉嚨。
寸頭兩手捂着喉嚨瞪大眼睛,跪在地上用力呼吸着。
我沒想要他死,不然這人就已經沒命了。
姑父悄摸摸來到最後一個花臂青年身後,重重甩出一巴掌,打在那人右耳。
花臂青年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,竟被一巴掌幹暈了。
我一腳踩住了花襯衫的胸口:“怎麼樣,服不服?”
“草,你敢動我,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?”
“老子不知道。”
“我大哥是鎮上的林老大,你今天死定了!”
我看用疑惑的眼神看看姑父,見他聳了聳肩,他也不認識什麼林老大。
“我給你機會,把你能叫到的人都叫上,老子就在這等着。”說完我松開了腳。
花襯衫捂着褲裆艱難起身,拿出手機叫人,跟人繪聲繪色的講着自己的遭遇。
打完之後,十分嘚瑟的笑笑:“小子,本來一千五可以了事,現在看來,沒個十萬八萬這事過不去了!”
“呵呵,那好啊,我倒是想看看,是哪路神仙能讓我過不去。”我轉頭看向那幾個工人師傅:“阿叔,沒事,你們幹你們的活。”
姑姑小聲問姑父:“要不要叫陳忠祥過來?”
“不用,阿山既然出了手,就按他的節奏來辦。”
正說着話呢,一輛破舊夏利轎車就開到了山腳下。
車上下來的正是陳忠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