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他老闆安排他到我們鎮上看地下賭場。
他還不知道咱們的關系。
這小子從小就崇拜我,被我帶壞了。
回頭我教育他,二哥,你消消氣,好不好?”
“嗯,沒事,自己人都好說,先挂了。”
我挂完電話,林雄文立馬噗通跪在我跟前:“山哥,我,我錯了,您原諒我一回,我是真不知道情況啊我,我,都是那些家夥坑我!”
我彎腰扶他起來,拍拍他膝蓋上的泥土,和聲說道:“你哥和我是好兄弟,那咱們就是自己人,用不着這樣,我不怪你。”
林雄文用飽含感激的眼神看着我,眼眶泛紅道:“不愧是混朋城的大哥,難怪我哥願意跟着你,山哥,你這格局我真的服。”
“呵呵,去給我姑父道個歉。”
“是阿叔,對不住了,剛才是細侄失禮了。”
姑父擺擺手低聲道:“算了沒事,都是自己人。”
林雄文愧疚的轉過頭來,看着我:“山哥,要不你還是打我幾拳吧,不然我心裡怪難受。”
“我們是自己人,自己人怎麼能拳腳相加呢,拳頭是用來打敵人的,知道嗎?”說完,我意味深長的拍拍他的肩膀。
林雄文翹起眉毛看了我幾秒,若有所思了一陣,忽的點頭:“山哥,我懂了。”
語畢,轉身一招手:“弟兄們,給我狠狠揍他們!”
話音一落,十幾個小崽子一擁而上,把陳忠祥、花襯衫、寸頭和花臂四人團團圍住。
“幹!”林雄文帶頭沖上去,一腳踢在了陳忠祥的肚子上。
十幾個小崽子随即跟上,一圈人把那四個家夥打的嗚哇亂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