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個自稱治安隊的人,完全沒有一點反抗能力,隻有抱頭挨打的份。
姑姑和姑父冷眼看着這一切。
我去給工人師傅們發煙,師傅們很客氣的接過去。
“幾位阿叔,晚上加班幹吧,我們就兩天假期,得在假期結束前修好。”
“放心吧後生,交給我們了。”
交代完之後,我來到人群外圍,就見林雄文拿出了一把匕首,一刀紮進了花襯衫的右腿。
血濺到陳忠祥的臉上,吓得陳忠祥嘴唇都白了。
寸頭跟花臂吓得眼淚鼻涕一把流,挨一起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。
這小崽子,下手真夠狠的。
花襯衫捂着大腿哇哇慘叫:“我錯了,我以後再也不敢了,林老大你饒了我吧。”
“彬子,你差點害死我,我紮你一刀不過分吧?”
“不過分不過分。”
林雄文轉頭一腳踩住陳忠祥的腳,舉起匕首就要紮。
陳忠祥吓得尿都流出來了。
“慢。”就在林雄文的匕首要落下時,我喊住了他:“阿文,把刀子收起來。”
“是。”林雄文聽話的應了句,踹了一腳陳忠祥後站到了我邊上。
陳忠祥爬起身來,跪在我面前,很是感激的說道:“謝謝遠山,謝謝。”
這老癟犢子,以為我在護着他呢。
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