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。
我沒搭理他,側頭對林雄文說道:“阿文,身後這個土坡是我家的,現在這家夥不認,你說這事”
“我認,我認。”陳忠祥跪在地上慌忙說道:“遠山,這就是你家的,我馬上給你辦手續,把土坡還給你,一分錢不要你的。”
林雄文臉色一狠,上去啪的就是一巴掌:“我草泥馬,你以為隻是還了土坡子就行了?啊?”
“那,那你的意思呢林老大?”
“我草泥馬,我草泥馬”林雄文左右開弓,扇了好幾巴掌:“得賠錢!”
陳忠祥摸摸被打腫的臉委屈道:“賠,賠什麼錢啊,我都說不要錢,把土坡子送給遠山了,還賠啥錢?”
“這本來就是我哥的地方,還用得着你送,草泥馬,你把我哥的家裡人吓到了,得賠他驚吓費。”
“驚吓費?”
“對!”
“這,這驚吓費怎麼算?”
林雄文側目看看我,見我沒表态,他就自作主張的說道:“你用樹苗勒索我哥一萬三千五,那我要你個五萬塊驚吓費不過分吧?”
我差點笑了出來。
這家夥是個人才。
我就想不明白了,他口中的一萬三千五,和五萬,這兩個數到底有什麼必然聯系?
他是怎麼推算出來的?
明明很無理的要求,他卻可以說的很在理的樣子,好像有理有據似的。
而且,驚吓費是什麼鬼,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