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祥盛結完賬之後,就抱着女人的肩膀一個勁的哄女人。
邊哄她邊扶着她往旅館方向去。
“好了,别哭了,人沒事就是萬幸了。
好在有我在這,不然他們就把你人拖走了,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弄走,搞不好還得失身。”
這個家夥,經過剛才那麼一鬧,竟還沒有放棄突突這個女人的打算,用各種鬼話騙女人。
瘾頭是真大。
他們倆離我們越來越近了。
女人哭哭啼啼道:“曾總,我那項鍊三千多呢,就這麼沒了,咋辦呐?”
“舊的不去新的不來,沒難過了,一會兒你走的時候,我多給你兩百,好吧?”
“兩百哪裡夠啊,我損失了那麼多,怎麼的你也得多給我一千。”女人掙脫他的手臂,不肯走了。
曾祥盛啧了一聲,有些不悅:“你瞧你說的這話,那損失又不是我造成的,怎麼能算到我頭上呢?”
“不是你約我出來,我也不會被人搶啊!”
“你這就屬于是擡杠了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女人努嘴一跺腳:“必須加一千,不然我就不去了。”
曾祥盛背着手來回踱了幾步,伸手用力隔空點點那女人:“你以為你誰啊,金子做的,還加一千?一毛我都不給你,滾!”
“哼,以後你别找我了。”女人抹着淚往反方向走了。
曾祥盛切了一聲:“瑪德,有錢還怕找不到女人,把我當冤大頭呢這是。”
話音一落,他就進入了我們的埋伏圈。
我左右看看,四下無人,眼前又剛好是路燈壞掉的地方,周圍一片黑暗。
我果斷跳出了綠化帶,舉起棒球棍照着曾祥盛的後腦勺就來了一下。
嘭。
金屬撞擊骨頭的悶響傳來,曾祥盛身子一軟往後一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