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緊兩手接住他的手臂,姑父這時候也竄出來了,抱着曾祥盛的兩條腿,我們合力将人擡進了綠化帶。
穿過一片草地,又穿過一片小桂花林,我們把人擡到了河岸邊。
姑父示意我把人放下,然後他從随身背包裡拿出一把羊角錘和一把一字螺絲刀。
紅棍出身的他有千百種方法做掉一個人。
可是眼前這些工具是什麼鬼?
正當我納悶的時候,姑父就掀開了曾祥盛的衣服,手按在他的右側腰間,在找着位置。
手在腰間按了一陣後,姑父的手指停在了大約是門死穴。
姑父保持着敲擊頻率和力度。
大約敲了三十下左右。
曾祥盛眼睛突然睜開了!
身子劇烈抖動,好在我提前按住了他的手,他并沒能脫離控制。
姑父連忙放下工具,用手按住了他的腿。
“是你?!”曾祥盛認出了我。
我捂住了他的嘴,目光陰冷的看着他的眼睛:“狗東西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
他的身體又抖了幾下,然後曾祥盛的眼睛忽然瞪大像個銅鑼,眼珠子竟凸出來不少,身子一挺就不再動彈了。
我伸手在他鼻孔前試了試,沒氣了。
“走。”姑父趕緊收好東西,帶着我撤離了現場。
回去的路上,姑父告訴我說,剛才那種手法,死者看上去就像是意外死亡,别人很難鑒定出曾祥盛真正的死因,叫我放心不會有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