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足她就是了。
她跟我說了,山哥上來就跟她談錢,這讓她覺得自尊受辱,感覺山哥不尊重她、瞧不起她,所以她才抵觸。”
我嘶了一聲:“不對啊,我再不尊重能有你不尊重嗎?你上來就扇人家?”
“我那不是扇,我那是喚醒她心裡叛逆的基因。
你想啊,她一個大山裡的少婦,敢隻身一人闖朋城?
這說明她内心就是個不甘寂寞的、有點叛逆的女人。
而且她根本不舍得離開金鳳凰,更不舍得她奮鬥了多年的朋城。
我那是為了打醒她。
當我第一巴掌打下去,她沒有反抗的時候,我就知道,我能拿捏她,我能shui服她。”
“shui服?”老三皺眉。
阿來啧了一聲道:“他是說睡覺的睡了。”
林雄文從口袋裡抽出一疊錢,大概一萬的樣子:“走着哥幾個,咱們去開個包房,找幾個公主好好喝一頓。”
阿文還是沒有放棄對拖鞋場的執着。
老三詫異道:“這錢哪來的?”
“梁淑萍看我衣服檔次低,給我叫我買點好的。”
“卧槽啊,林雄文你不怕老天降雷劈了你?”
兄弟們一窩蜂的下了車。
我跟在阿文身後,心情跌宕。
好用的人才,真的是一個頂百。
啥叫軟飯硬吃,這就是吧。
到了三樓包房,我問阿文,梁淑萍怎麼過得了朱家興那關的?
她不是很愛朱家興,很尊重朱家興的嗎?
怎麼轉頭就背叛了?
“我進門到出來,壓根不提朱家興的名字。
一個死了的人,說他幹嘛?
你一說,梁淑萍肯定要裝純,裝深情啊。
她總不能表現的像個忘恩負義的人吧?
她也是人,也要面子、也要标榜自己的。